2022/10/31发表于SIS001 第三章 途中 翌日。 「呼——」玉阶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稍稍调整了一下内息。此时正是天色将
明未明之际,不知为何,玉阶今晚总感觉心绪不宁,好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似
的。 这等心境下,继续吐纳也无疑是事倍功半。玉阶索性提前结束了今日的修行
,向里屋望了一眼。只见玉璃今夜并未吐纳,只是靠着屋中的小榻,似乎睡着了
。只是不知她梦到了什么,满脸通红,嘴里好像在喃喃说着什么。 见玉璃还在熟睡,此刻天色尚早,玉阶也并未上前打扰她,想着先下楼安顿
车马,布置早膳,做些出发前的准备。 「咚咚——」外间传来了阵阵闷闷的敲门声。 玉阶快步走出来,拉开门闩,打开了房门。只见是玉书站在门前,手持托盘
,其上放着三碗白粥。 「……师妹你醒了,我刚去后厨要了几碗白粥,趁热喝了吧。玉璃还睡着吗
?」玉书嘴上说着,身子挤了进来,将手中托盘放在了外厅的八仙桌上。 玉阶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玉璃还在里间睡着,只是师姐今日怎的起这般早
。我记得在山中时,每次画完符咒,师姐你总要小睡休憩精神来着。」 「呃……哈哈哈,可能是初次下山有点兴奋过头吧……哈哈哈……别说了玉
阶,吃粥吃粥。」玉书脸上不知怎的涌上一丝潮红,干笑了几声,在八仙桌前坐
了下来,招呼着玉阶。 玉阶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也不疑有他,同在桌前坐了下来,端了碗粥过来
。 这粥上不知为何,浮着一层白色胶体般的粘稠液体,其中隐约可见几道嫣红
的丝线,闻起来微微有股腥味。玉阶皱眉道:「师姐,这粥上放了什么佐料?怎
么闻起来腥气这么重。」 玉书低着头,一边吃一边说道:「这家店的老板是北州人,这是他用北周土
法子制的羊奶炼乳。羊奶的味道自然会腥一点,不过是吃个新鲜罢了。」 看着眼前的白粥,玉阶迟疑了一下,还是拿起勺子,搅散了其上的佐料,盛
了一勺细细品尝,倒是确实不难吃,只是这味道确是有些怪。 这事,玉璃从里间走了出来:说道:「两位师姐起的真早,这是在吃什么?
」说罢,也坐到了八仙桌前。看到桌上放着的加了佐料的白粥,愣了一下,旋即
似笑非笑地看了玉书一眼,便也吃了起来。 吃罢,玉书起身说道:「路途尚远,我们早些上路为好,我先去收拾行囊,
劳烦师妹前去备下车马,一刻钟后便启程吧。」说罢,闪身出了房间。 …… 却说玉书进了自己房间,轻轻掩上门,只见屋中桌前正端坐着一个男子,似
笑非笑地看着她,正是色空和尚。 玉书低着头走到色空身前,直直跪下,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伏在地上低
声说:「主子,奴儿已经把那粥送给师妹吃下了。」 色空用脚轻轻勾起玉书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自己,嘲弄地说道:「贱货,
说说,亲手喂自己师妹吃下混着爷元阳和自己破身血的清粥是什么感觉?」 闻言,玉书身子抖了一下,脸上霎时红了起来,眼神漂移了几下,最终还是
认命般地看向色空的眼睛,嗫嚅道:「主子的吩咐……奴儿不敢忤逆……」 色空听完,一脚踹在玉书的乳肉上,嘿嘿笑道:「你这婊子,自己淫贱还要
怪到主子头上,主子吩咐你戴的东西可戴好了?」 玉书闻言,面色更红了几分,站起身来。她今天身着一件素色留仙裙,看起
来倒像是个知书达理的大户人家小姐。 只是她接下来的动作,却和「知书达理」这几个字搭不上边了。只见她微微
弯腰,提起微褶的裙摆,将裙子缓缓拉至了腰间,她竟未着小衣,少女身体最私
密的部分便如此暴露在了空气中。细细看去,其小腹上那淫靡的暗红色「玉书」
纹身尤为抓人眼球,下身牝户附近水光隐隐可见。 做完这动作,玉书身子又微颤了一下,上前两步,低声说道:「戴好了,还
请主子检查。」 色空也不客气,大手印上了玉书的小腹,抚摸了几下自己的得意之作,旋即
顺着耻丘向下,手指两根探入了玉户之中,稍作探索便好像摸到了某物似的,上
下抽插了几下,带出「啪唧啪唧」的水声。 听着玉书口中传来的声声低吟,色空两指用力向下一拽,一根棍状物体便破
开玉门,露了出来。细细看去,这棍装物体上雕刻着种种纹路,其上灵气运转,
竟是玉书的符笔。 色空满意地拍了拍玉书的臀儿,满意地说:「不错,自己塞回去罢,我没吩
咐之前,不许自己取出来。」 玉书低低地应了声,咬着牙握住笔杆,一寸寸地将符笔塞回了自己的牝户中
。待得笔杆再次隐没在玉壶中后,她才低吟一声,高高仰着头,双腿一软,坐在
了地上,小腹一抖,又泄出了丝丝淫液。 色空站起身来,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自己收拾干净。」随即转身大步
出了房间。只留下身后的玉书颤抖着支起身子,四肢着地,像狗儿一样用小舌舔
舐着自己身下的津液。 …… 马车上 真气运行过一个大周天,玉阶将意识从气海脱离出来,感觉车中的气氛微微
有些压抑。平日里就略显得沉默寡言的玉璃和色空和尚暂且按下不表。只说平常
叽叽喳喳的玉书玉书师姐,上车之后好像一句话都没说过。 此刻玉书正略显慵懒地靠着车厢,一只手抵着脸颊,另一只手举着一本符书
看着,眼中带着几分迷离。如果玉阶没记错的话,似乎刚上车的时候她就看的是
这一页。 玉阶低声问道:「师姐,你是身子有些不适吗?你好像自今天早上起来之后
就一直心神不宁的。」 玉书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玉阶是在和她搭话,扯了扯嘴角:「没……没
有啊师妹,我没事的……呜!……大概,大概是昨晚没休息好吧哈哈哈……。」 玉阶闻言低声说道:「……若有事的话,我可尽力为师姐分忧。」 玉书轻轻摇了摇头,心神似乎又沉入了眼前的符书中。 别看玉书脸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刚才实则着实被玉阶吓了一跳,下身玉
蚌一吞一吐,将含着的符笔吐了半根出来,竟是泄了身子。此刻正用力夹紧玉户
,试图将吐出的半根符笔重新吞进去 一路无话。 …… 如此过了数日,玉书又回到了往日那没心没肺的模样,这让始终暗自担心的
玉阶也松了口气。 一行人也在这几天跨过了三江,出了三危野,进入了常羊山所在的玉上原,
这样算来,距离常羊山也只有七八日路程了。 是夜,客栈中。 夜已深了,玉阶将行囊整理好,于软榻上盘膝坐下,正准备盘膝入定。只见
玉书从里间出来,带着符笔,说道:「师妹,我这些天想了想,玉璃师妹练气圆
满的修为终究太低,我们这一路上虽然始终沿着官道赶路,但玉上原这地界终究
是人烟稀少尤其是接下来的几日行程,便是像前几日那般露宿野外也不稀奇。我
想,要不干脆趁现在这个机会帮玉璃制几张符好了,虽比不上师尊所赠那张的威
力,用来平日防身应也足够了。」 这几日,玉书和玉璃倒是混的相熟了许多,一有闲暇便腻在一起。玉阶点点
头,答道:「师姐如此想自无不可,那便又要师姐费心了。」 玉书嘿嘿笑着:「这不是怕玉阶你吃玉璃的飞醋吗。放心,师姐我出手,自
然是手到擒来~。」 玉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师姐你又说这些昏话了,亏你还在山上修了二十
年道法。」 玉书哼了一声:「若是像你这样修道修成了一整块木头,我看才是大谬。」
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符笔走了出去。却又在门口突然转头,笑嘻嘻地说:「玉阶宝
贝~记得洗干净等师姐回来——」。 玉阶哭笑不得,手上掐了个剑诀,墙上挂着的飞剑蓦地连鞘飞起,狠狠撞在
房门上。 「碰——」的一声,房门重重地关上了,门口的玉书大叫道:「玉阶!你这
样以后会嫁不出去的。」 屋中传来玉阶咬牙切齿的声音:「谁要嫁人!!」 …… 玉书推开玉璃的房门,快步走进里间。 只见屋中,一个男子大剌剌地坐在床上,双腿叉开,一个身穿道袍的女子正
跪伏于其腿间,上下吞吐着。正是色空和尚与玉璃。 看见眼前的淫靡场景,玉书却好似见怪不怪似的,先跪倒在地,向色空行了
个大礼:「奴儿向主子问安了。」旋即看向色空腿间的玉璃,恶狠狠地说道:「
玉璃!你又偷吃!」 玉璃吐出嘴中的阳具,回头斜了玉书一眼,娇声说道:「分明是师姐你来的
晚了,我和主人等了你许久,总不能让主子在这干坐着等你吧……哎哟——」 却是玉璃挨了色空一巴掌。色空骂道:「贱货,谁让你吐出来了。」 虽是挨了一巴掌,但玉璃丝毫不见羞恼,反而又娇媚地横了玉书一眼。随即
转过头,又将色空的阳具吞了进去,反复吞吐起来。 玉书顿时娇嗔了起来:「主子~你看她~」 色空嘿嘿一笑,说道:「玉书你来的晚了,一会自然会罚你,现在还不快来
帮你师妹伺候老子的肉棍?」 听到要受罚,玉书激灵了一下,眼中露出不知是畏惧还是期待的申请,怪怪
向着色空和尚爬了过去。 色空的肉棍此刻正被玉璃的小嘴霸占着,玉书看她那模样,似乎也没有要让
出来的意思,干脆身子向下一探,含住了色空的肉袋,小舌轻轻卷动,舔弄了起
来。 色空看着这对师姐妹在自己身下乖巧驯顺的模样,心头大爽,肥腰一顶,在
玉书嘴中射了出来。片刻之后,才满意地抽出肉茎。 玉璃用小舌在嘴中灵巧地搅动了几下,随即张开小嘴,让色空和尚欣赏她嘴
中的「战果」。她身下的玉书则默契地支起身子,又将色空和尚的肉棍含进了嘴
中,乖巧地做着事后清理。 看着此情此景,色空向玉璃递了个眼神。她随即意会地捧起一旁玉书的脸颊
,吻了上去。 两条小舌彼此缠绵着,交换着口中色空腥臭的阳精,不时拉出几丝白浊的丝
线,又被两人争抢着吃掉,带出几丝「叽叽」的水声。 两人就这样动情地吻着,直到舌间交换的津液颜色逐渐变淡之后,色空才满
意地拍了拍手,说道:「都吃掉吧,玉书,今天主子给你个机会,说说吧,想被
主子怎么罚。」 两女齐声说了一句:「谢主子赏。」将口中的津液尽数咽下。 玉书迟疑了一下,还是又伏下身子,向色空行了一礼,说道:「奴儿全凭主
人吩咐。」 色空嘿嘿一笑,冲玉璃招了招手,让她附耳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玉璃听了,眼中波光流转,望着玉书,轻轻笑了下,转身去行囊中拿了一卷
细细的红绳出来,口中说道:「对不住啦师姐~这可都是主人的吩咐。」 说罢,展开手中的红绳,先为玉璃缚了个龟甲,绳结正好卡在牝户附近。此
时这红绳还有大段剩余,玉璃便先将玉书的手臂牢牢缚在身后,又转而捆起了她
的双脚,缚好之后又将剩余的绳段穿过了手腕上的绳结,绑了个驷马攒蹄的样式
,继而手上一运气,将玉书整个人提了起来,绳子绕过床边垂着帷幔的木杆,打
了个结,将玉书吊在了上面。 好在玉书体态本就娇小,这木杆倒也还吃得住劲。 玉书的感觉就没那么好了,刚被绑上去的时候,她还感觉很新鲜,身子扭动
了几下,似乎是在感受玉璃手法如何,捆的牢不牢固。在色空的要求下,玉璃本
身就捆的紧,这一动,细绳更是紧紧地咬进了玉书娇嫩的肌肤,下身的绳结也随
之收紧了几分,半顶入了少女粉嫩的牝户中,带来一阵阵刺痛感。 玉书这下不敢再动作了,只是拼命提气收紧身体,让身上的绳子稍稍放松一
些,眼巴巴地望着色空,嘴上娇吟道:「主人~怜惜怜惜奴儿吧~呜~」 色空哼了一声:「这便受不住了?手段还没上完呢。」说罢,控制住玉书还
能活动的手指,勉强掐了个道决。 只见玉书带进房里的符笔摇摇晃晃地飞了起来,笔尖缓缓凑向玉书的下体。
笔尖的毫毛一动一动的,反复刺激着少女牝户前端那微微露出的肉芽。 不消多时,少女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起来,眼看着就要攀上高潮
了。可这时,符笔的运动却停了下来,微微远离了玉书的牝户,任凭少女努力地
扭动身体也无法获得足够的刺激,攀上高潮。 待得少女的反应逐渐平息了之后,那符笔却又悠悠地向前飘来,缓缓地撩拨
起少女的情欲…… 如此几次下来,玉书的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她用早已蒙上了一层水雾
的眼睛求恳地望着色空,嗫嚅道:「主子……奴儿,奴儿……啊……知错了……
呜……求主人……求主人赏奴儿去了吧……」 色空嘿嘿一笑,说道:「想高潮?嘿嘿,你就先好生受着吧,先看看我和璃
儿欢好再说。」 说罢,一把拉过身前跪着的玉璃,粗暴地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也不做什么润
滑,便直直地扶着阳根进入了玉璃的牝户。 玉璃发出一声娇吟,随即被色空和尚搂在了怀中。和尚粗糙的大手抚上了她
胸前的两点嫣红,轻轻抚弄了起来。 受到这般刺激,玉璃的头高高扬起。可还没等她嘴中发出阵阵呻吟,就被色
空和尚的大嘴印了上来,只能发出阵阵「呜呜——」的闷哼。感受着唇舌间传来
的浓厚雄性气息和体下火热肉棍的阵阵冲刺,玉璃的双眼也逐渐迷离了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玉璃的意识被身边的阵阵悲鸣拉了回来。 她牛头一看,一旁吊着的玉书满面潮红,小脑袋高高的扬起,伴随着身子摇
晃的节奏,发出阵阵悲鸣。嘴角还挂着一道长长的银丝,口涎顺着这条银丝一滴
滴地落在地上。与地上不知是口涎还是淫水的液体混成了一滩。 她身上紧缚的红绳此刻已经深深地嵌入了肌肤中,勒出了淡淡白痕,深处甚
至泛着淡淡的紫意。下身流出的津液已经浸透了红绳,时不时地泄出一股来,落
在地上,汇成小小一滩。 看这样子,刚才玉书竟是死命挣扎,用红绳不断收紧时给下身带来的阵阵刺
痛感硬生生攀上了高潮。 此刻劲头一过,她的小脑袋无力的垂下,嘴中又流出几丝口涎,看来是已经
失神昏过去了。 色空大怒,一把推开身上的玉璃,走到吊着的玉书身前,拽起她的头发,狠
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嘴中说道:「淫妇,谁允许你高潮了。」 玉书这才回过神来,不敢看色空的眼睛,只能低下头,低声说道:「……贱
狗请主人再罚。」 色空气的笑出声来,说道:「好啊,你这贱狗不是想高潮吗,爷让你去个够
。」说罢,手上掐起法决,只见原本还是轻轻捻动的符笔动作越发粗暴起来,狠
狠地整根没入了少女娇嫩的牝户中,大力抽插了起来。 方才泄身的玉书哪受得了这种刺激,顿时就大声呻吟了起来:「主子……主
子……啊!不要了主子……奴儿,奴儿……奴儿不要再去了……不要了……啊!
……又去了主子……奴儿……奴儿知错了呜呜呜……」竟是在短时间内又去了一
次。 可身下的符笔却像发了狠似的,依旧是一刻不停地抽插着。随着符笔的进进
出出,少女下身原本娇嫩的牝户已经肉眼可见的肥大了起来,竟是被插的有些肿
了。 色空却丝毫不心软,只是冷笑道:「刚才不是还死活求着爷要泄身吗,这就
不行了?说起来,你这贱身子还是这根笔破的,要是算下来,它说不得还算你半
个夫君,不如求求你这根」夫君「?哈哈哈哈哈。」 玉书此刻脑中已经一片混沌了,也分不清色空说了些什么,只是附和着大声
浪叫着:「好夫君……好夫君……符笔夫君……饶了……饶了妾身吧……呜呜呜
……妾身实在是……实在是受不住了,下面要坏掉了……啊啊啊……」竟是在言
语间又泄了一次。 这符笔毕竟还没有那么强的灵智,只知道完成主人刚才交予的任务,依旧机
械地在玉书身下进进出出。 色空看着玉书这混沌模样,心中大乐,拽动绳结,把玉书放低了一些,又拉
过被推到一旁的玉璃,让她跪在玉书身下,舔弄少女下身已经充血胀大不少的肉
芽。自己则拽着玉书的头发,一挺腰,用力地在少女嘴中抽插了起来。 少女正被一阵阵高潮弄的气息不稳,嘴中又猛然侵入异物,顿时腹中泛起干
呕,喉头软肉一阵涌动,想将口中的肉棍咽下或吐出去却不得,苦闷异常。 色空和尚顿时感觉包裹着肉棍的喉头软肉一阵阵蠕动着,就像是有一只只小
手握住了肉棍,正在轻轻撸动着一般,顿时舒爽的长出了一口气。 …… 也不知如此过了多久。 色空感觉肉棍突然被软肉紧紧锁住了,猝不及防之下,就如此在玉书口中泄
了出来。一旁跪着的玉璃也发出一声娇呼,只见她紧紧闭着双眼,缕缕淫水正缓
缓从她脸上流下,竟是猝不及防之下被玉书的淫水喷了一脸。 再看玉书,只见她已然昏了过去,小脑袋向下低垂着,脸上涕泗横流,与口
中流出的阳精口涎汇成一团,配上那微微上翻露出眼白的失神双目,显得淫靡而
又狼狈。 色空这才掐了个法决,停下了符笔的动作,解开绑在玉树身上的绳子,将她
放在了地上。 过了片刻,玉书才悠悠转醒。 看着还大剌剌地坐在榻上的色空和尚,玉书挣扎着爬起来,直直地爬向了色
空和尚,扣了个头,虚弱地说道:「奴儿谢主人罚……」 色空却摇摇头:「莫谢我,莫谢我。要写还是谢你那符笔夫君,哈哈哈哈哈
,刚才不是还要死要活地求你那夫君吗?哈哈哈哈哈」 玉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手上掐了个法决,让符笔微微浮空,悬在自己头
上。自己则又叩头下去,行了个大礼,嘴中喃喃道:「多谢符笔夫君赏妾身高潮
。」 色空又说道:「也别光嘴上说说,你看你那夫君,身上全是你的淫液,还不
快用你那骚舌头给它清理清理。」 玉书低低应了一声,将符笔拿到手里,听着耳边色空和尚的大笑,像是亲吻
爱人般,轻轻伸出小舌,细细地舔过符笔上的每一道纹路,将其上自己的津液尽
数卷进了自己嘴中。 …… 四更天的时候。 玉阶还是如刚才一般,盘坐于小榻上吐纳真气。她体内真气在旬月前就已臻
圆满,按理说随时都可以突破了。只是玉阶却始终感觉自己心境有缺,似乎是忘
了什么东西似的,始终无法体会那一丝玄之又玄的天人交感境界。 对于这种情况,玉阶自己也无可奈何,只得一遍又一遍地打坐吐息,试图去
体会这层微妙感应。 就在此时,玉阶感应到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按其周身真气气息来看,是玉书
师姐,只是感觉她脚步虚浮,像是内中有亏似的。 「师姐这一夜为玉璃画符,倒也真是辛苦了。」玉阶如此想着,正准备运气
结束吐纳,与师姐打个招呼。 可此时,玉书却走到她身后坐下,双手用力,将玉阶后仰着抱入了自己怀中
。 「呜!」经她这一下,玉阶差点运气走火。还未等她运气回复开口斥责,玉
书的手却不老实了起来,一只手向上探入交领,握住了玉阶身前的一只挺翘玉乳
,轻轻捻动着胸前的那一颗嫣红颗粒。另一只手则向下顶开胡裤,捏住了牝户顶
端的小肉芽,上下拨料了起来。 玉阶的真息更加不稳了起来。她近几天不知为何,胸前与下身私密处越发敏
感了起来。每每晚间被玉书作怪似的一碰,便感觉小腹间有团火在烧似的。故而
这几天玉书想要玩闹时,玉阶总是运气制住师姐,不让她在身子身上作怪。 可是此刻却是不行了,她本就差些运气走火,此刻又上下两处敏感处均被玉
书制住。玉阶只感觉真息紊乱,浑身上下提不起一口气来,只能张嘴大口喘气起
来。 玉书却浑然不觉似的,依旧我行我素地拨撩着,还凑近玉阶的耳朵,轻轻咬
着,嘴上说着:「小玉阶~你不乖哦~居然小衣和抹胸都不穿~这是在诱惑师姐
犯罪呀。」 玉阶只感觉师姐口中好像吐出一团火,烧的她心中痒痒的,耳廓细细地浮起
一层小颗粒,让她不由得打了个颤。至于玉书究竟说了些什么,倒是模模糊糊地
没有听清。 见玉阶没有回应,玉书的动作大胆了起来,一用力,打开了玉阶上身的交领
,手中捏住一颗嫣红,轻轻地提了起来,直到感觉手中尖端有些发紧了,才突然
放开,激起了一片乳浪。 另一只手则微微探入牝户,在玉户门口画着圈,玉书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将玉书的小手紧紧夹在了腿间。 玉书大觉有趣,一口叼住了玉阶的耳垂。一边用小舌环着耳垂打着转,嘴上
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嗯……吸溜……放松点……小玉阶……哈……腿夹
得这么紧……师姐都活动不开了。」 玉阶还是处子之身,哪受得了这般刺激。她只觉得耳垂传来的丝丝热气好似
直接冲进了大脑,又在脑中轰然炸开,腰身挺了一挺,下身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
西流出来了,旋即又瘫软在了玉书怀中,大口喘息着。 玉书抽出抵在牝户的手指,只见她葱白的指尖,有一道略显粘稠的津液正在
缓缓流下,玉书并拢双指,又轻轻拉开,一道淫靡的丝线便就这般垂了下来。 玉书调笑到:「嘻嘻~玉阶你这小淫妇,才这么几下就泄了?」 玉阶气急,不知师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不但举止轻浮,说话也是这般不知
羞。 泄身后,她的气息也平稳了几分,正待开口分辨,玉书沾着淫液的手指便灵
巧地撬开了她的贝齿,捏住了她的小舌,不断磨拭着。 玉书指尖的那道津液也在她的口中化开,变作一丝古怪地滋味。但不知为何
,玉阶感觉这滋味并不讨厌,反而有几分迷恋。 可还没待她推开玉书的胳臂,那两根在她口中肆虐的手指却主动抽了出去。 玉阶还没反应过来,玉书便轻轻一拨她的下巴,轻轻吻了上来。 玉阶一下子怔住了,师姐可和她一般都是女子,怎么能……她旋即又在脑子
里想象了一下和男子亲吻,「好恶心,还不如师姐……不过这不是重点啊喂,她
是我师姐啊!」 玉阶脑中就这般胡思乱想着,嘴中小舌无意识地被玉书引导着,缠绵着,发
出一声声「吧唧吧唧」的声响。 听到这等奇怪的声音,玉阶羞红了脸,挣扎着想推开玉书,身下与胸前却又
适时传来一阵阵奇怪的感觉,一下便抽干了玉阶的力气,仿佛脑子都不转了似的
,任凭着玉阶轻薄着自己。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 突然,玉阶感觉师姐手指上的力度骤然大了起来,速度也快了起来,激的她
舌头一阵发直,嘴中无意识地发出了阵阵不连贯的娇吟。 玉书则抓住机会,将玉阶的小舌也吞进了嘴里,轻轻吮吸了起来,舌头也适
时动了起来,绕着嘴中的香软不停地打着转。 终于,玉阶发出一声长吟,侧开头,脑袋架在玉书的肩膀上,大口喘息着。 玉书则侧过头,凑在玉阶耳边,低声说:「师妹~你还真是敏感,这么短时
间便泄了两次。」 玉阶气急,带着体内真息又紊乱起来,当下先沉下心,缓缓调整内息。 过了片刻,玉阶睁开眼,复杂地盯着玉书,却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说道:「
师姐……为何如此?」 玉书则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说道:「方才不是说好,要师妹洗干净在床上等
我吗。」 玉阶咬牙切齿地说:「我!没!答!应!」 玉书才赶忙陪笑道:「师妹别急……哈哈哈……师姐这不是怕你修行无聊…
…啊!别打别打,师妹你看,天色尚早,我看你也累了,不如先躺下小憩一会?
哈哈哈。」 玉阶当下也不知该怎么面对玉书,复杂地瞅了她一眼,便简单整理了一下衣
襟,和衣背对着玉书躺下,脑中胡思乱想着,不知过了多久,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了起来。 …… 第四章金丹 玉阶缓缓睁开了眼,此刻窗外天光已然大亮。将脑中复杂的思绪暂时清空,
玉阶缓缓坐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端坐在八仙桌前的玉书,桌上照例摆着两碗白
粥。 玉书此刻正支起胳膊,撑着脸颊,笑吟吟地望了过来。光影交错间,细碎的
晨光打在玉书的小脸上,神情半是清纯半是娇媚。恍惚间,玉阶想道:「自己是
否从未真正了解师姐呢……」 这一怔的功夫,玉书已经贴了上来,一把抱住玉阶的手臂,紧紧贴到了自己
胸前的挺翘上,轻轻摇动着,嘴上说道:「哎呀~ 师妹,莫非还在生气?昨夜都
是师姐的不是,好师妹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师姐吧~ 」 看着师姐这无赖模样,玉阶方才想好的话语倒是不好出口了。她抿了抿嘴,
说道:「师姐,以后……不可再如此了。」 玉书忙不迭地点头:「嗯嗯嗯,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玉阶气的笑了出来,又瞪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道:「师姐能记住今日所
言便是……先用早饭吧。」 二女便如此从榻上起身,坐到桌前,各端起一碗白粥吃了起来。席间无人言
语,气氛倒是有些莫名压抑。 喝完白粥,玉书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师妹,我们离天灵寺还有几
日路程?」 玉阶想了想:「以平日坐车马的速度,有个七八日应该便到了。若是你我二
人带着玉璃御剑前去,全力遁光大抵三日左右也便到了。禅讲大会还有十日开幕,
不会迟了的。」 玉书点点头,眼中若有所思,说道:「如此便好,那我先去招呼玉璃起床,
师妹就能者多劳,先去安排车马吧,嘿嘿~ 」说罢,快步出了屋子。 …… 话说玉书从房中出来,也不敲门,轻轻一推便闪身进了玉璃屋中。 轻轻关上门,玉书快步走到榻前,直直跪下,行了个大礼,说道:「主子,
奴儿已经按吩咐试了试玉阶师妹的身子,主子那改造身子的丹药应是已经起了效
用,不过完全激发大概还要七八日时间,算算正是咱们抵达灵山寺的时日。」 踏上坐着的正是色空和尚,只见他正大刀金马地坐在榻上,下身赤裸着,肉
棍正在身下的玉璃嘴中进进出出。闻言,他按住身下玉璃的脑袋,用力压至自己
腹前,也不管玉璃发出的阵阵呜咽,腰身挺动了几下,发出一声叹息,放开了精
关,在玉璃口中发射了出来。 待到身下玉璃的吞咽声停下,色空这才放开她的脑袋,抽出阳具,在玉璃小
脸上蹭了蹭,说道:「知道了,在灵山寺也不怕,那群愚僧最是死板,到时候多
做些布置,倒也无妨。再说了,若是到时控不住你那师妹,在哪也没有分别…… 你那师妹最近可有突破迹象?」 玉书答道:「师妹说她真气已臻大成,理应随时都可突破。只是她不知为何,
一直感觉心境有缺,因而还未寻到契机。」 色空想了想:「莫非是因为上次在她识海中看到的那事,这贱货真的觉得自
己是男人?这倒真是奇怪,她平日里也并未表现出如此倾向,言行举止也没有丝
毫男人韵味,这确是如何导致的?玉书,她往日可现出什么古怪的地方?」 玉书想了想,说道:「师妹筑基之前倒是野的很,好像那时听她念叨过些什
么,她那时也确是不肯穿裙子,不肯留长头发。不过筑基后就变成现在这般清冷
模样了,其他的事情……太过久远,奴儿也记不得了。」 色空又想了想,说道:「这倒要谢谢她那古怪想法,若非如此,她定是已经
凝就了金丹。到时候,不说现有手段尽数没用不说,早先埋下的暗桩也要被察觉,
这场面真是十死无生了……等那几粒丹药生效之后,倒是可以好好用用她心中这
道破绽。」 念及至此,色空和尚站起身来,拍了拍巴掌,说道:「都起来吧,这几日尽
快赶路,早些到灵山寺,也多几日时间布置。最好在那狗屁禅讲大会开始前把这
事办妥,到时候莫让那灵山寺的元婴、化神老妖怪看出来才是。」 二女齐声应了下,又朝着色空一扣头。 「当然,」色空嘿嘿笑了起来,说道:「你们二人在车上的「修行」也还是
要好好做才是,莫要落下了。」 看着二女面色一红,色空又嘿嘿一笑,转身出了屋子。 只余下屋中的二女红着脸,四目相对。玉书率先掏出一根符笔,红着脸,一
点点地塞进了下身。身旁的玉璃则是取出了一颗颗念珠,慢慢地一颗颗塞进了菊
门。 屋中一时间只剩下了这一片淫靡景象与二女浅浅的娇吟。 …… 之后数日,众人继续赶路。 只是不知为何,玉书和玉璃在马车上的表现总是怪怪的。她们总是会长时间
地发呆,其间不是面色潮红,就是莫名地打颤。 玉阶对此亦是有些担心,私下里不止一次询问过玉书。玉书只说是刚下山来,
可能有些水土不服,再加上晚上时不时地还要为玉璃画符,可能是消耗过甚了。 玉阶听着,心中颇不是滋味,只是她修行的是剑修路数,对丹鼎符录可谓是
一窍不通。于是这些天来玉书对她毛手毛脚时,若是所为不过分,玉阶也就听之
任之了。 至于色空和尚,则还如平日一般,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嘴中念念有词的,好
似在念诵佛经。 只是玉阶没想到的是,色空口中所念的「佛经」,实则是一种用来控制符笔、
念珠的驱物法决,至于被驱动的物什在什么位置?看着玉书玉璃眉眼中的种种风
情便也不难猜了。 …… 抵达天灵寺的前一天。 客栈中。 玉阶看着又要去画符的师姐,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师姐,明日便要上常
羊山了,你我二人代变门派前来,又是初次前来探访天灵寺这正道盟友。这常羊
山上山的六千八百级台阶,我们自是要亲自走一遍才好。师姐近日来身子不适,
今晚还是早些休息为好。为玉璃画符之事……上山后再画也不迟。」 玉书嘻嘻笑着,拍了拍玉阶的肩膀:「小玉阶~ 莫不是吃醋了?又想让师姐
揉揉搓搓了?嘻嘻,放心吧,我那张符今晚便可画好,用不了多少功夫~ 」 听着玉书这无赖话,玉阶也是哭笑不得,只得摆了摆手,让玉树赶快出门,
不要再说这些浮浪话语了。如此这般,哪像是修道之人。 玉书笑嘻嘻地出门去了,玉阶如往日一般在小榻上盘膝坐下,准备运功吐息
入定。 不过正如师姐所说,玉阶近日的身子不知怎的,越发的敏感起来了。这几日
与玉书打闹时,玉书只要向她身下一探,玉阶的身子便莫名燥热地起来。甚至于
偶尔吐纳之时,还会想到那天在客栈中被师姐撩拨的模样。 深吸一口气,抛开心中的杂念,玉阶也不知心中这些欲念从何而起,或许是
自己修心养气功夫还练的不到家吧,这次去灵山寺还要向寺中的苦修大师多多请
教才是。 …… 却说另一边。 玉阶笑嘻嘻地走到玉璃房前,也不敲门,便直直推开门走了进去。 却见屋内站着一个全身赤裸的胖和尚,腰上挂着个娇小的道装女子,此时正
随着和尚腰身的挺动一上一下地动作着,嘴中不住地浪叫着。 这女子和胖和尚比起来就显得娇小的多了,浑似那胖和尚阳根上的挂件。只
见她双腿大开着,被摆弄成了个小孩撒尿的姿势,身下玉蚌与其间一进一出的巨
蟒都清晰可见。 眼见着玉书进屋来,她急忙举起手来,用道袍的大袖遮住脸面,嘴中讨饶着
:「主子……主子……玉书师姐来了……饶了……饶了奴儿吧……这姿势太羞人
了……呜……师姐……你快把门关上啊……要被人看到了……啊!奴儿丢了!丢
了!」说话间,腰身止不住地颤动,竟从耻部激射出一道温热的液体。这女子正
是玉璃。 玉书见了,也不奇怪,反而笑吟吟地上前,掏出怀中揣着的符笔,蹲下身子,
用符笔的毫毛一上一下地调弄起了玉璃玉户顶端那微微勃起的小肉芽,口中说道
:「师妹你害羞个甚,说起来你比我进门还早。按主子的说法,你和自己娘亲一
起服侍主子也有不止一两次了,怎的面皮还这么薄。」 玉璃在这刺激下又大叫出声:「啊!师姐……你别得意的太早……呜……迟
早有一天……呜……让你和玉阶师姐……让你和……啊……让你和你师傅一起服
侍主子……」 玉书却笑道:「玉璃~ 你这话说的,难道玉阶不是你师姐?我们不是同一个
师傅?到时候啊~ 我看你也跑不了~ 」 听着二女这露骨的对话,色空和尚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哈,玉书
你这小贱货越来越不规矩了,进来了也不先和主子见礼,反而先去逗弄你这个骚
货师妹?这次要怎么罚你?」 玉书听见这话,嘻嘻一笑,站起身子,紧紧贴上色空的胸膛,又踮起脚来,
在色空脸上吻了一下,这才说道:「嘻嘻~ 主人~ 贱奴这不是来给玉璃师妹「画
符」的嘛,自是要先将这「符」画好再说其他啦~ 要罚的话,主子想怎么罚便怎
么罚就是了~ 」 这些时日,在体内契约的侵蚀下,玉书在潜意识里已经接受了色空这个「主
人」的出现,平日里古灵精怪的性子也重新现了出来。 色空闻言,拍了拍玉书的脑袋,笑着说道:「既然如此,便快去画你的符吧。 只是今晚莫要太作弄你师妹了,早些歇息,别坏了爷明天的大事。」 玉书嘻嘻笑着,应了一声,又拿起符笔,在玉书身下画起了「符」来。 玉璃惨叫道:「啊……还来啊师姐……呜!」 …… 翌日。 四人早早起来,开始攀登常羊山的登山长阶。许是因为还有两日便是禅讲大
会的日子了,山道上的人也多了起来,这些多是凡世中的虔信之人,常羊山周边
佛教大行,一时间山道上竟显得有点拥挤。 待到四人登上山顶,晌午已过,玉阶找来寺门处待命的知客僧,亮出宗门信
物,向其表明了来意。 看过宗门信物,那小僧回了一礼,口中说道:「阿弥陀佛,见过几位施主,
上清宗的仙师来此,敝门上下亦是蓬荜生辉,只是大会在即,诸位方丈住持均是
俗务缠身,一时半刻恐是抽不开身。如若诸位不介意的话,不若让小僧先去寻一
位法师师兄前来,陪诸位安顿行李,谈些道法佛经。片刻后若是住持得空,再亲
自前来向各位道长告罪。」说罢,又行了一礼。 这小僧说的极客气,这等安排玉阶等人也是自无不可,回礼道:「这位大师
过誉了,若是贵门方丈得空,托人招呼一声便是,我等必亲自前去拜访。」 那小僧又还了一礼,说道:「多谢诸位仙师,只是不知这位师兄是……看着
有些面生。」说的正是色空和尚。 色空回了一礼,说道:「阿弥陀佛,这位师弟,我亦是本寺弟子,此事说来
话长,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小僧也不疑有他,天灵寺作为西州首屈一指的佛门大寺,每年下山讲经传
道的弟子不知凡几,他也无法一一认全。 色空和尚带着这小僧向无人处走了几步,微微感应无人注意此处后,旋即用
肥大的身子挡住山道处的众人,轻轻一掌按上了小僧的天灵…… 片刻后,色空和这小僧施施然走了回来,那小僧开口道:「却是巧了,这位
师兄刚刚游方归来,之前的禅院因无人居住已被方丈挪归大会临时所用,这几日
便也要住到客院去了,正巧各位道长与他相熟,不若小僧安排各位这几日比邻而
居,这几日也方便谈些道法佛经。」 玉阶几人自无不可,便由这小僧带入了一间清静小院暂且住下。 众人刚刚安顿得当,一位瘦削中年和尚便寻上门来。 这和尚自称是色空的师兄,法号空性,是天灵寺派来相陪的和尚。 众人一一与其见礼,客气了几句便依次落座,谈起了些佛法道术。 这空性和尚生的高大瘦削,看起来颇为严肃,对佛法道术倒是均有涉猎,谈
起佛法来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倒有几分宝相庄严的模样。 众人也无事可做,便如此聊了几个时辰,直到日落时分,寺中的杂役僧送了
素斋前来,空性大师这才起身告罪,施施然离去。临走前他还唤上了色空和尚,
似乎是多年未见,要再谈些江湖见闻似的。 …… 却说色空与那空性和尚走出客院,寻了一处无人所在,色空这才开口道:「
色性师兄,几年不见,你倒真有几分那些苦修呆子的模样了。」 空性,或者说是色性这才开口说道:「别提了师弟,寺里派我在这鸟地方潜
伏,一来就是十多年,我都快忘了和女子欢好是什么滋味了。平日这寺中都是男
子倒还过得去,刚才看见那几个上清山来的骚婊子,差点控制不住露了馅。你怎
么和她们混到一块去了,我看领头那骚货修为要有金丹了吧,要是被她看出什么
端倪,咱们师兄弟都得交代在这了。」 色空笑嘻嘻地说:「师兄,我来寻你自然是有件大事要做。」说罢,招呼色
性附耳来听。 色性听完,脸色大变,看着色空,半晌才说道:「好啊师弟,我倒是没看出
你有这般能耐,说说,你这般计划,有几成把握?」 色空答道:「既然敢来这灵山寺,七八成总是有的。师兄可还记得今天那两
个小婊子?她们二人现在已经被我拿下了,调教的服服帖帖,此间事了,师兄还
要亲自尝尝滋味才是。」 色性一咬牙,说道:「那我就陪师弟你赌上这一次,只是若是得手,那玉仙
子总也要让师兄尝尝才是。说罢,要师兄做些什么?」 色空说道:「那是自然。」两人随即暗自布置了一番,这才分头离去。 …… 又是两日过去,已到了禅讲大会召开前夜。 灵山寺方丈却是始终未曾出现,玉阶问起色性和尚时,他只说方丈俗物缠身,
之后便是连连告罪。见色性这般表现,玉阶也不好再说什么,想着大会当日再携
着师门礼物上前见礼也没什么差别,便暂且在此地住下了。 实际上,上清宗众人住进灵山寺之事,在色空、色性与那个被控制的知事僧
的刻意压制下,全寺上下几乎无人知晓,偏生玉阶等人来的又很低调。这种种条
件反而为色空的布置提供了莫大方便。 …… 玉阶今夜罕见的没有打坐吐息,只是躺在了软榻上小憩着。这几日来,玉阶
感觉小腹附近的那团火烧的越发厉害了,只是平日间行走时衣料摩擦产生的刺激
就足以让她下身莹莹一片。偏偏她当下又感觉心境有缺,这种情况下强行运动吐
纳,不走火入魔都算是好事了。 这正是当时色空和尚喂她服下的那几颗丹药完全起了效用。这是那上古魔宗
用来调教女奴的特制丹药。起初几日这丹药会缓缓提升女修私密处的敏感度,待
到私处改造完毕后,残余药力将专注挑起女修欲火。 其间若是与男性阴阳交合,这丹药便会吸收男子元阳,将改造效力彻底固化,
若是能以大毅力度过这十数日,则之前的改造效果将尽数退散。这也是玉阶这些
时日为何如此难熬的缘由…… 屋外,色空、色性、玉书、玉璃站在一起,只听色空和尚低声问道:「玉书,
阵法可曾布好。」 玉书答道:「布好了,主子,这阵法可完全抵挡筑基修士的神识侦察。若是
金丹修士前来,奴儿主持法阵,应该也能挡上一炷香时间。」 「好,做的不错,一会主人有赏。」色空又吩咐道:「师兄,烦你在院外望
风,若漏了风声,就推说上清派仙师已经歇息,不见外客。」 色性点头应下。 此时,玉书忧心忡忡地问道:「主子……奴儿想问问……玉阶她……她不会
有事吧……」 色空低呵道:「贱货,你看看你现在这模样,像是有事吗,她那等样貌,老
子怎么舍得她死。」 说罢,色空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玉书玉璃随我前来,是死于此地还
是成就金丹,就在今日!」 …… 玉阶在半梦半醒之间,只感觉身上好像有团火在烧,脑海中全是当日被玉书
搂在怀中欺负的模样,嘴里好像也喃喃出声:「师姐……师姐……」 耳边突然传来了玉书的声音:「嘻嘻~ 师妹,是在叫我吗?」 玉阶吓了一跳,向身后一看,玉书正笑吟吟地跪坐在身后,眼神上下打量着
她,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似的。 玉阶想想方才梦中的痴态,嗫嚅道:「师姐……你怎的在此。」 玉书笑嘻嘻地说:「我来睡觉呀,看你这样~ 莫不是想师姐了?嘻嘻。」 玉阶忙道:「没有没有,师姐且去睡觉吧,明日还需早起。」 玉书却未做动作,盯着玉阶看了片刻,待得玉阶心里发虚之时,突然伸手探
向了她的身下,摸了一把。 玉阶羞恼道:「师姐,你这是做甚!」 玉书笑嘻嘻地打开双指,其上湿润润的。她看着指头上的津液,笑嘻嘻地说
道:「师妹~ 你不坦诚哦~ 怎么都湿成这样了~ 」 还没待玉阶分辩,玉书突然双指探出,禁锢住了玉阶周身大穴。 玉阶顿时感觉周身真气受阻,身体的活动也变得困难了起来。失去了真气的
压制,下身的欲火越发的压制不住。她勉强开口道:「师姐……这是为何?」 玉书却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揽在怀里,双唇凑近玉阶的耳边,吐出一股股火
热的气息,声音颇为魅惑,说道:「师妹~ 今晚师姐便让你试试~ 做女人的好处。」 说罢,她叼住玉阶的耳垂,一只手拨开交领,握住了玉书丰盈的乳肉,轻轻
揉搓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探入胡裤,抚向了玉阶胯下已经湿透的桃园。 玉阶此刻感觉下身的欲火终于有了出口似的,不由得娇吟出声。 玉书此刻又在她耳边悠悠地说道:「师妹~ 这感觉可美吗~ 」 玉阶强行振作精神:「你放开我……师姐……呜……修道之人……自该坚持
本……啊……本心,岂能……岂能被肉欲……呜……所乱。」 玉书加快手上速度,嘴上说道:「师妹,你这数日苦闷,师姐都看在眼里,
阴阳之道亦是天道至理,岂有一味压制天性之说。不如师妹你放开心神,好好享
受此刻欢愉~ 」 玉阶此刻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她紧闭双眼,强忍着快感说道:「即便是… …啊!……即便是双修之道……呜,师姐你轻些……我辈修者……亦当……
呜… …坚守本心……不为外魔!呜——」 说到这里,玉阶腰肢猛然绷紧,嘴中发出几声压抑的呜咽,旋即软软地摊在
了玉阶怀中,竟是在玉书手上泄了身子。 还未等玉阶回过神来,玉书的声音又带着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响起:「师妹,
你且睁眼看看,你看玉璃现在快活吗?」 玉阶下意识地睁开双眼,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男一女,正在动情交欢。 那男子一身和尚打扮,肥头大耳的,身上肥肉正随着腰身的挺动一颤一颤的,
乃是同行一路的色空和尚。 那挂在色空和尚身上的女子则是一身道装,她正被色空和尚抱在怀中,玉门
大开,身子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嘴上发出声声浪叫,竟是玉阶刚入门的小师妹。 看见这场景,玉阶心中的欲火一下消了大半,叫道:「你这妖僧,对玉璃做
了什么!」 色空笑了笑,反而是玉璃回答道:「师姐,璃儿……璃儿是……是自愿的… …呜……太爽了大师……用力!……啊!」正说着,就泄了身子。 玉阶目眦欲裂,尝试运气冲关,但心神激荡之下却气息不稳,反而激的自己
吐出一口血,她回神大叫道:「师姐,快解开禁制。」 可当她回头看向玉书的时候,却看见了师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眼底还带着
一丝悲悯。 玉阶的心一下便凉了下来,她冷冷地看向色空和尚,问道:「你对我师姐做
了什么。」 色空笑道:「只是像你师姐刚才说的那样,让她知道了做女人的好处罢了。 玉书,还不帮帮你师妹?」 身后的玉书俏脸一红,轻轻说道:「是啦,师妹,我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做
女人的感觉,我此刻是已经离不开了,不如你也试试,我们以后还可以做姐妹。」 一边说着,一边为玉阶褪去了道裤,露出了其身下如玉般的牝户。 玉阶听到这里,心知再说亦是无用,只是认命般的闭上双眼,眼角留下两道
清泪,似是已经认命,实则正在调动体内所有可调动的真气,待得色空和尚想要
做那丑事时,便拼死击杀那和尚。 只是,预想的感觉并未从下身传来,她只感觉一只大手印上了自己的识海,
随即意识沉入了一片混沌。 …… 玉阶的意识慢慢苏醒,发现自己正躺在上清峰上,玄玑真人的身形缓缓现了
出来。 玉阶心中一喜,正待上前将现今遇到的危机情形向师傅说出。 谁知玄玑真人美眸含霜,还未待玉阶开口便呵骂道:「你这孽徒,你下山时
我如何嘱咐你的,让你万万不可对天灵寺的高僧大师失礼,你却是如何做的?还
不如方才入门的玉璃!……罢了……罢了……」 玄玑微微摇头,身形逐渐隐没在了云雾中,任凭玉阶如何呼喊也不曾回头。 玉阶被呵骂得微微失神,还没待她理清头绪,玉书的身影又在眼前出现,她
嘻嘻笑着,说道:「师妹,为何不肯尝尝这种滋味呢?我可是尝过一次便忘不掉
了,你快些接受,我们以后还可以继续做姐妹~ 」说罢,再次隐没不见旋即是玉
璃的身形出现:「师姐……啊……璃儿都是……都是自愿的……璃儿是……呜… …是自愿和大师交欢的……」 一个个人影出现而又隐没,这其中有上清山的师姐师妹,有回生湖的王老爷
和王夫人,甚至还有她前世的父母。 「……前……世……」玉阶在这些身影变化中微微失神了,她只感觉四面八
方都是说话声,这些声音都是她的故旧亲朋,言语中只有一个意思:「接收了吧。 接受了,就不必再日夜苦修,不必想那些没意义的事,不必与最亲密的师姐
妹分离了。」 就在玉阶即将崩溃之际,这些身影突然汇集在一起,变成色空和尚的模样,
此刻的他竟有几分宝相庄严的模样。 他缓步走到玉阶身前,问道:「痴儿,你悟了吗?」 玉阶此刻已然失神,只能喃喃答道:「悟了吗……我该悟些什么……」 色空微微叹息:「世人皆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这七苦,任你修为通神,谋算一世,权侵天下,终还是逃不脱,躲不过,唯
有舍下此身,窥破红尘,化身尘世明妃,修行修无上瑜伽经,方才能得证法神,
超脱彼岸……」 色空庄严的声音在此方天地久久回荡,仿佛化为了天地之音,一遍遍地荡涤
着玉阶的识海。 可此刻玉阶还是呆愣愣地躺在地上,嘴上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色空又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说道:「痴儿……让贫僧来渡你过苦海吧… …」 随着他的话语,天地间浮现出了一朵朵金莲,向着玉阶缓缓飞来,随即盘旋
在玉阶身下,将她微微托了起来。 而色空与玉阶身上的衣衫,也随着这一朵朵金莲的旋转,缓缓散为了点点光
粒,逐渐消散在了天地中…… 色空宣了一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施主,贫僧失礼了。」 旋即,他扶住身下的肉茎,缓缓刺入了玉阶的牝户中,顶破了那层象征贞洁
的薄膜。 「呜——」玉阶身下一痛,疼痛伴着一种极怪的充实感传入了玉阶的脑海中。 这充实感确实很让人迷醉,但玉阶眼中的迷惘反而加重了。不知为何,她心
中极为厌恶这种快感,这快感好像不该出现在她身上。她隐隐感到脑中好像有什
么东西裂开了一道缝隙似的。 脑中的古怪感与下身的快感汇成一团,玉阶的脑海更乱了起来…… 耳边色空和尚的话语断断续续,明明距离近在咫尺,玉阶却感觉这声音好似
从天外传来般,中间割着一层厚厚的屏障,虚幻而不真切…… 「……欢喜佛……」 「……肉欲……苦海……」 「……玉书……玉璃……」 「……自愿……姐妹……」 下身传来的快感逐渐强烈起来,这层屏障好似也随之淡薄了起来,脑中的不
适感更加强烈了。 「……舍弃肉身……灵魂……渡过苦海……」 「……逃不脱……躲不过……」 终于,在身体攀上顶峰时,这层薄膜透到了极致,色空和尚的声音清晰地传
到了玉阶的耳中。 「施主,你看你在我身下婉转求欢的样子,哪里像个男子。」 「轰——」 识海中的不适感轰然破碎,很多被刻意忘却的事情又在眼前清晰可见。 玉阶平日的性格与其说是清冷,不如说是淡漠。她虽待人和善,但在大部分
人看来,她面对大部分事情时,总是缺乏作为一个「人」该有的情感。她好似是
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神女,对修炼之外的事情大多缺乏兴趣,因而在师门中,
关系能称得上好的师姐妹也并不多,只有玉书那牛皮糖一般的活泼性子能和她玩
到一起去。 但她并不是天生如此。 玉阶在晋升筑基时碰到了一场很诡异的小天劫,面对这道本该是晋升金丹时
面对的雷劫,师门上下对此均是束手无策。 只有玉阶自己隐约明白这天劫从何而来。她此世生而知之,虽然在此世生活
了数年,潜意识里却依然认为自己并非此世之人,她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并没有强
烈的认同感。 若是她如凡世之人一般,庸碌一生也就罢了。偏偏她是上清山的修士,还是
万中无一的天灵根。 修士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如今竟有个十方世界外的游魂想于此界逆天改命,
超脱彼岸! 于是天道降下雷劫。 于是她向师尊要来了本宗的秘传法门,以秘法封存了自己前世的性格与部分
记忆。只留下于此界中生成的灵识继续修行,待得机缘巧合下突破禁制,找回本
我。 届时,本我解脱而出,与此世培育了二十年的灵识合二为一。她便既是此世
的她,也是前世的他。 这也是为何她之前总感觉突破金丹差了一线契机,未找到本我,谈何突破金
丹? 此刻,面对身体与心灵的双重刺激,又听到色空和尚的诛心之语,本我也顺
势破关而出。 这一切,色空和尚都浑然不觉,他看到玉阶眼中恢复了清明,以为已经攻破
了她的心防,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一丝微笑,说道:「阿弥陀佛……施主你可悟了?」 玉阶眨着眼睛,看着色空,说道:「大师,我悟了。」 只是下一秒她便嘶吼道:「死秃驴,老子他妈是男人!」 色空和尚还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只见玉阶识海中山河破碎,心下一凉,
便被送出了识海。 …… 玉阶缓缓睁开眼,体内真息流转,天人交感之下体内禁制被尽数冲开,「轰
轰——」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是她的金丹天劫到了。 玉阶套上胡裤,一扬手,随手给了刚刚回过神来的色空和尚一掌。色空和尚
不过是筑基初期,如何吃得住如此一掌,当下被打的喷血,萎顿于地下。 她看向身边怔怔,不知发生了何事的玉书和玉璃,想发火说些什么却又不知
当下该如何面对,只得气闷地说了一声:「玉书师姐,玉璃师妹,先代我看住这
和尚,待我渡过天劫再好好料理他。」 说罢,从枕下摸出一物,又提了长剑出门去了。 …… 空中,四九小天劫正在缓缓凝聚,这动静自然瞒不过天灵寺的高僧大德。 不多时,便看到一位菩萨果位的方丈与几名金身罗汉飞遁而来,看到色性正
守在小宅门口,随即问道:「阿弥陀佛,空性师侄,是何方道友在此渡劫?」 色性此时正暗暗叫苦,不知屋中怎的闹出这么大动静来,这下惊动了方丈和
多位罗汉,一会实在是不好收场。现在他是想走也走不得了,他这一走,先不说
面前这几位会不会起疑心当下把自己拿下。若是屋内色空干的好事被发现了,他
也是一样走不脱。 他此刻只盼着色空赶快拿下屋中的小娘皮,好让她出来安抚住这几位老僧。 他硬着头皮说道:「阿弥陀佛,师叔,屋中是上清派的道友,渡劫前嘱咐弟
子,莫要让他人靠近她渡劫之处。」 方丈也不疑有他,渡劫是修士重中之重的大事,不喜外人在场也是应有之意。 这周围也有建议屏蔽气机的阵法,他也并未行那逾越之举将神识探入其中侦
察,只是招呼起几位罗汉在周围护法。 …… 屋中,玉璃小心地凑到色空和尚身边,问道:「主子……你没事吧?」寻出
几枚丹药要色空伏下。 色空一把推开玉璃,大口喘息着,呵道:「别管老子,你们两个,快出去阻
止那骚娘们渡劫!」 玉书踟蹰道:「可是……」 色空大骂道:「别废话了,她渡劫渡不过未必会死,爷也有法子保住她的命,
要是她渡过这道天劫,老子必死无疑,还不快去!」说罢,他强行运转法决,让
两女向门口走去,口中又说道:「玉璃,我知道你师傅给了你一道保命符咒,给
我把它用了!不用你就等着我死在你面前吧。」 色空那契约一旦结成威力空前强大,二女为了保住色空的小命,而色空又保
证会让玉阶活下去。她们只好强打精神向屋外走去。 屋外,此时第一轮九重雷劫已然度过,看玉阶那模样显然度过的颇为轻松。 她此刻正等待着第二轮天劫落下,却看着二女互相搀扶着走了出来,玉阶皱
眉道:「你们出来作甚?快回去看住那妖僧!」 二女却恍若未闻,只见玉璃惨笑着抬头,说道:「师姐,你放过主人好不好,
没了主子,我们姐妹不知要如何活下去了。」 玉阶眉头皱起,知道事情和自己所想出了偏差,她只能说道:「师妹,快默
念六字真言平稳心神,你已然入魔了!」 玉璃笑得更加凄切了,眼角两道泪水缓缓流了下来,她只摇头说道:「不行
啊师姐,不行啊,没了主子,我和玉书师姐就活不下去了……对不起师姐,我们
也没其他法子,只能求你先别渡过雷劫,主人和我们说了,他有秘法,一定能保
下师姐你的命的!」说罢,催动起了手中的一道符咒,正是玄玑赠与的那张。 旁边的玉书如行尸走肉一般,只是默默举起了手中符笔。 符咒被催动,一道筑基巅峰的剑气向着玉阶扫来。玉书手中的符笔也画出几
枚道符,顿时几条水龙被催了出来,紧跟着剑气向玉阶奔去。 玉阶目眦欲裂,此刻正是第二轮雷劫降临之时,她无法分心抵御这两道攻击,
只能运转真气,强行受了这两击,吐出一口血来,身上扛着第二轮九道雷劫的洗
礼,手伸入怀中摸出一物,狠狠捏碎。一道七彩光晕冲天而起,在天上炸开,正
是玄玑所赠的传讯符。 …… 正在屋外护法的方丈看着空中炸开的传讯符,心知屋中必有变故。他也顾不
得许多,先是一指将门口的色性制住,带着几名罗汉飞身进了客院。 …… 屋中。 此时,屋中天劫已然进到了第三轮,玉璃催动那道符录消耗过大,已然昏了
过去。只有玉书还面无表情地如行尸走肉一般画出一道道法决,呼啸着攻向玉阶。 眼见几名和尚遁光进了小院,玉阶急忙高呼:「各位师长,且制住我这师姐,
莫要伤了她!」 方丈闻言,冲着玉书点出一指,受这指力一击,玉书随即萎顿了下去,失去
了意识。 此刻,第三轮雷劫已过,金丹期的小四九天劫只剩最后一轮,正要呼啸而下,
玉阶忧心师姐妹的情况,拔出佩剑,怒喝一声,仗剑而起,迎着最后一轮天劫刺
了上去。 天朗气清。 天上的劫云缓缓消散,玉阶斩劫雷入金丹境。 只是此时,她也来不及体会金丹境的种种玄妙,先是飞遁落地,急急地问向
方丈:「大师,我师姐师妹可有不妥?」 方丈缓了缓说道:「身子倒无大碍,只是这两位道友似乎中了太上天魔宗的
天魔功,体内被种下了契约,生死情感均操于他人之手……当下还是先找到契约
之主,超度这邪魔,压制契约才好。」 玉阶闻言,提剑进了屋子,不待色空分辨,便一剑将他刺死,随即飞身出来,
急切地问道:「大师,我师姐可有好转。」 方丈点点头:「契约却是压制住了,只是想完全消去还需一件至宝……真定
祖师刚刚给我传讯,说上清山已经知道此间之事,让你尽快回山,那件至宝贵师
门应是有些头绪。」 玉阶闻言便要御剑而去,却被方丈拦住,他说道:「道友莫急,我看你刚刚
渡过四九天劫,渡劫之时又……遇袭,浑身气血不定,此刻若是长途遁光,跌境
事小,有可能过度运功,一身修为尽去,性命堪忧。」 他顿了顿又说道:「况且两位小道友遇此大变,如若处理不好恐生心魔,道
友还是先在此调息片刻,待两位小友醒来交代停当才好。」 说罢,自去一边,为玉书与玉璃念起了清心咒。 玉阶此刻才从那般焦急中回过神来,想想之前的考虑确实欠妥,便寻了个小
榻,原地打坐调息起来。 …… 不多时,玉阶便睁开了双眼,体内真息已经调整完毕,气海也补足了七八成,
境界还稍有些不稳固,但这也不是片刻间能解决的问题了。 她转过头,看向二女的方向,只见玉璃萎顿于地,嘴上喃喃说着:「不是我
……爹……娘……那不是我……不是我……」好似有些魔怔了。 玉书则是一刻不停地盯着玉阶,看她悠悠转醒,像松了口气似的,运气符笔
便向自己头上轰去。 只是这攻击却被一旁站着的方丈止住了。 玉书一击不成,符笔一下便吊在地上,惨笑着看向玉阶,嘴上说着:「哈哈
……你醒了师妹……我做了那么多不知廉耻之事……哈哈哈……还在你渡劫时偷
袭于你……哈哈哈,像我这种人,活着也是让师门蒙羞……还不如死了……好歹
落个清净……」她这般说着,眼角落下两道清泪。 玉阶缓缓上前,抱住玉书,任由她在自己怀中放声大哭。 …… 过了许久,玉阶怀中的声音小了下去。却是玉书初次下山便逢此大劫,心力
交瘁下昏了过去。 一旁的玉璃也相差仿佛。 玉阶将她二人缓缓放在了软榻上,对着方丈说道:「这位大师,还请劳烦先
行照顾我这二位师姐妹,我即刻便回山去。」 方丈叹了口气,答道:「无妨,师侄前去便可。这丑事却是出在我天灵寺中,
明日的禅讲大会倒也也无颜办下去了,寺中甚至还混入了不少欢喜庙的淫僧,却
是老衲等人的不是了……空闻,明日封闭山门,搜捕弟子中的奸细。空难、空定,
你二人都是我寺中金身罗汉,且护送这位道友回山取宝。」 有两位金丹境的僧侣随行,玉阶也自无不可,谢过了方丈,又深深看了二女
一眼,便御剑而起,带着两位金身罗汉回山去了。 …… 这一路上,玉阶细细思索了一下那天魔功中的恶毒符咒。 她本来以为这契约是那种主死则主仆皆亡的恶毒契约,不过这一路上细细想
来,却觉得自己之前想的没有道理了。 对于修习这类恶毒功法的宗门来说,这类调教好的道门女仙应也属于一种宗
门资源,这种中低阶女修往往修为不济,却是上好的双修材料。若是每死一名弟
子便废去几口炉鼎,这宗门非得被低阶弟子掏空了才是。也许对于修炼有成的元
婴甚至化神女修有着更进一步的恶毒契约,像玉书师姐这类修为低微的却不在此
列了。 正如此想着,玉阶的思维却被面前的大火拉了回来。在玉阶的印象中,这是
她们来时曾经过的一处三江边的大城,城中居民应有十数万。此刻城中却不知为
何燃着熊熊大火,再细细看去,好像能看见几名修士正在凌空斗法。 空难、空定见了,却是很难再继续遁光飞过了。佛门修士正讲究慈悲为怀,
此城民众因着修士斗法却要受这泼天大祸,若是不管不顾地飞掠过去,这两位罗
汉怕是会道心不稳。 玉阶见状,说道:「此去上清山不过一日路程,两位大师自去救死扶伤便好,
只是我还有师门要事,却要先行一步。」 两位罗汉对视一眼,行了个礼,说道:「多谢玉阶道友,此去还请万事当心。」 玉阶点了点头,随即御剑化光而去。 …… 行出不过百十里,玉阶突然感觉空中元气波动。她身前不过数十丈处,一道
灰色掌印突然浮现而出,这掌力极阴毒,若非玉阶神识外放识别到了此处元气波
动,她甚至无法察觉。 按元气波动来看,这掌的威势约莫着有金丹中期的全力一击,这人的出手时
机亦是极为刁钻,此时正是她旧气已尽新气未生之际,此时她已经来不及换气驾
驭飞剑躲开,只能尽力调动护体真气,狠狠撞了上去。 那掌力穿透了玉阶身前的护体真元,狠狠地打在玉阶身上,玉阶顿时吐出血
来,体内金丹发出一声声悲鸣,竟是隐隐被击出了一道缝隙。 一击之下,玉阶已然重伤。 这偷袭者真元外放尚能保持金丹中期水准,自身实力应是能达到金丹后期,
玉阶不敢再留,全力驾起飞剑,放低高度,紧紧贴着树梢飞行,以增加对方的追
踪难度。 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背后一个黑衣人紧紧跟着她,速度比她还要快了几分。 玉阶一咬牙,体内金丹疯狂地旋转了起来,其上好似燃着一团火,她竟是在
燃烧金丹。 如此这般之下,玉阶的遁速再次提升,和黑衣人的距离开始慢慢拉开。 就这般追了一会,黑衣人便不知怎的放弃了追击。他身形一顿,便向另一个
方向再次飞掠而去。 …… 玉阶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心中只存了一个念头:「逃!」 只是她此时体内金丹上已经布满了裂纹,随着金丹发出的最后一声悲鸣,玉
阶的遁光速度一下慢了下来。她消耗过甚,一时反应不及,猛地撞在了一棵树上。 她脚下飞剑也随之发出一声悲鸣,这飞剑本是筑基期所用,如此强行驱动过
后,又受此重击,终于承受不住,应声而碎。 玉阶受此重击,也昏迷了过去,体内金丹上遍布着一道道小小的缝隙,沉在
气海中,一动不动。 …… 过了不知多久。 林中某处悠悠地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邻村的那王媒婆恁的可恶,俺不缺
胳膊不缺腿,她怎的说俺讨不到老婆?肯定是嫌俺年前给她家猪肉送少了,恁的
可恨,天底下哪有人买排骨非要去了骨头只算肉的……」 那人好像越想越气,泄愤似的狠狠地锤了一拳身边的树。冷不防地,树上有
什么东西落了下来,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接住。 却见手中是个长相清冷的女子,他没上过村里的私塾,没法像村里的先生一
样用什么华丽的辞藻来形容。若是非要说的话,那便是他生平从未见过如此美丽
的女人,连隔壁村张财主家的二房小妾也比不上她的一根手指头。 「这小娘从哪来的?天上掉下来的?」他实在是无法可想世间居然有修道者
这种东西,他怀疑这女人就是天上的仙女,从天帝老爷的仙宫里落下来的。 「为啥偏偏掉俺怀里呢」,他拍了拍脑袋,惊道:「莫非是天帝老爷可怜俺,
看俺讨不到老婆就赏了个老婆给俺?」 他喜地连忙跪下,不知在向什么地方叩头:「谢谢天帝老爷,谢谢天地老爷,
今年过年俺多杀一头猪给你上贡!」 说罢,他喜滋滋地抱起玉阶,嘴里喜滋滋地念叨着:「俺有老婆哩!俺有老
婆哩!……」 声音逐渐远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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